第一百三十章:天塌下来老子给你顶着-《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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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人再道:“如同与姜副总初次见面那样,我是不是也该将一切点明?”

    扬逸凡确实是未曾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但似乎也未曾做过什么好事。

    姜慕晚伸手,缓缓的扒开扬逸凡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掌心,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杨总,你动了我的奶酪。”

    夺人利益等于要人性命,就如此你还敢说你未曾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简直是笑谈。

    “如果伤害仅限于害命的话,杨总确实是未曾做什么伤害我之事,可若是伤害包括谋人钱财呢?杨总敢说自己没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姜慕晚一字一句的反问回去,,望着扬逸凡,眼眸中带着杀伐之气。

    那阴狠的气息丝毫不掩饰。

    而显然,扬逸凡也不准备就此认输,他望着姜慕晚逐字逐句道:“如果我能给姜副总带来益呢?”

    “你确定你带来的利益能落到我头上来?”

    言罢,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姜临,眼眸中的冷锐直射扬逸凡,似是觉得他说的话全都是无用的废话。

    这话,扬逸凡无法回答。

    他比谁都清楚,即便给华众带去利益,且这利益也落不到姜慕晚头上去。

    姜慕晚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往办公楼内而去。

    无利可图之后,姜慕晚自是没有之前那般上心,但也不甘心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给姜临。

    是以这日的交谈,及其快速。

    临结束,c航的人客气开口:“临近中午,留下吃个便饭?”

    姜临的答应声正在喉间准备爬上来,却被姜慕晚一句话给接了过去:“今日姜总不大方便,改日我做东,地方随您挑。”

    姜慕晚当着姜临的面开口,直接用他的名义将这顿饭给推了。

    可谓是让姜临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有苦说不出。

    此时的姜慕晚已经不再是初回c市的那个姜慕晚,她不再隐忍,不再为了那虚情假意的父女之情做出任何举动。

    姜临甩她一巴掌她一刀捅回去。

    你让我不痛快,我怎能让你快活好过?

    若今日无扬逸凡与姜临在,自然是个极好的笼络人心的机会。

    可姜临在,她怎甘心撑起场子给这二人做嫁衣?

    姜慕晚话语落地,扬逸凡略微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

    而一旁的姜临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可面儿上,依旧端着官方客气浅笑,面不改色。

    直至出了c航办公楼,姜临那一脸笑意才垮了下去,他伸手,拉住姜慕晚,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确定要这样做?”

    “姜总想独吞我的劳动成就罢了,还想带着人来瓜分?你吃相不要太难看。”

    又要吃,又要偷,到头来还来质问他,什么好事都让他姜临占尽了。

    “你在跟谁说话?”大抵是她这狂妄的话语让姜临及其没面子。

    以至于这人开口的话语带着几分戾气。

    “我在跟谁说话,姜总心知肚明,”她伸手,狠狠甩开姜临的掌心,带着恨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丝毫不掩藏自己对他的不满。

    “委屈我去成全后妈的事儿,您要干也得我接受才行。”

    她打下的江山,还抵不过杨珊的那几句耳旁风了?

    这日,姜慕晚坐姜临的车来的,离开时,独自往外走去。

    机场办公楼与航站楼尚且还有些许距离,08年,网约车也未曾问世,是以这日,姜慕晚不与姜临同行最为直接的办法是再步行到航站楼去打车。

    行走时,薛原将车停在身旁,规劝她上车。

    姜慕晚充耳不闻。

    后座,姜临本是怒火冲天,能让薛原停下来问一句已是仁慈,见她不识好歹怒声道:“走,不管她。”

    姜慕晚见此,笑了,她与姜临之间当真是一点父女亲情都没有。

    将走几步,扬逸凡驱车停在一旁,按下车船望着她道:“我送你吧!这边不好打车。”

    姜慕晚侧眸望了他一眼,依旧冷冷淡淡,未有上车的意思。

    “大冬天的,姜副总何必在外受冻呢?”扬逸凡开始苦口婆心的规劝。

    若不知晓的人,还以为这是小情侣吵架了。

    可他这话在姜慕晚听来,那就是带有异样色彩,

    她顿住步伐,冷邦邦的视线落扬逸凡身上:“何必?”

    “如杨总这般坐享其成捡现成的人当然不能理解我这种人,所以我做的一切在杨总眼里,都是何必,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扬逸凡开口解释。

    姜慕晚听闻,呵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事情杨总真的是做的得心应手,一个站在女人身后吃软饭的人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底气了?”

    姜慕晚这长嘴,最擅诛心。

    比如此时,她用及其简短的几句话就给扬逸凡按上了一个吃软饭的名头。

    且如此就罢,看她的意思还想在接着怼。

    这日,姜慕晚仅凭这张嘴,将人怼跑了。

    怎能说不厉害。

    索性,下午时分,公司也不回了。

    回了澜君府,睡了个午觉,一觉睡到天黑而不知。

    直至下班时分,顾江年归顾公馆,左等人没回来,右等人没回来。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一通电话拨过去,那侧朦朦胧胧接起。

    顾江年听闻声响不对劲,默了两秒:“在哪儿?”

    “在家睡觉,”那侧答,大抵是有几分没睡醒,是以嗓音听起来也柔和了半分,没了往日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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