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听人再道:“如同与姜副总初次见面那样,我是不是也该将一切点明?” 扬逸凡确实是未曾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但似乎也未曾做过什么好事。 姜慕晚伸手,缓缓的扒开扬逸凡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掌心,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杨总,你动了我的奶酪。” 夺人利益等于要人性命,就如此你还敢说你未曾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简直是笑谈。 “如果伤害仅限于害命的话,杨总确实是未曾做什么伤害我之事,可若是伤害包括谋人钱财呢?杨总敢说自己没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姜慕晚一字一句的反问回去,,望着扬逸凡,眼眸中带着杀伐之气。 那阴狠的气息丝毫不掩饰。 而显然,扬逸凡也不准备就此认输,他望着姜慕晚逐字逐句道:“如果我能给姜副总带来益呢?” “你确定你带来的利益能落到我头上来?” 言罢,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姜临,眼眸中的冷锐直射扬逸凡,似是觉得他说的话全都是无用的废话。 这话,扬逸凡无法回答。 他比谁都清楚,即便给华众带去利益,且这利益也落不到姜慕晚头上去。 姜慕晚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往办公楼内而去。 无利可图之后,姜慕晚自是没有之前那般上心,但也不甘心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给姜临。 是以这日的交谈,及其快速。 临结束,c航的人客气开口:“临近中午,留下吃个便饭?” 姜临的答应声正在喉间准备爬上来,却被姜慕晚一句话给接了过去:“今日姜总不大方便,改日我做东,地方随您挑。” 姜慕晚当着姜临的面开口,直接用他的名义将这顿饭给推了。 可谓是让姜临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有苦说不出。 此时的姜慕晚已经不再是初回c市的那个姜慕晚,她不再隐忍,不再为了那虚情假意的父女之情做出任何举动。 姜临甩她一巴掌她一刀捅回去。 你让我不痛快,我怎能让你快活好过? 若今日无扬逸凡与姜临在,自然是个极好的笼络人心的机会。 可姜临在,她怎甘心撑起场子给这二人做嫁衣? 姜慕晚话语落地,扬逸凡略微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 而一旁的姜临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可面儿上,依旧端着官方客气浅笑,面不改色。 直至出了c航办公楼,姜临那一脸笑意才垮了下去,他伸手,拉住姜慕晚,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确定要这样做?” “姜总想独吞我的劳动成就罢了,还想带着人来瓜分?你吃相不要太难看。” 又要吃,又要偷,到头来还来质问他,什么好事都让他姜临占尽了。 “你在跟谁说话?”大抵是她这狂妄的话语让姜临及其没面子。 以至于这人开口的话语带着几分戾气。 “我在跟谁说话,姜总心知肚明,”她伸手,狠狠甩开姜临的掌心,带着恨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丝毫不掩藏自己对他的不满。 “委屈我去成全后妈的事儿,您要干也得我接受才行。” 她打下的江山,还抵不过杨珊的那几句耳旁风了? 这日,姜慕晚坐姜临的车来的,离开时,独自往外走去。 机场办公楼与航站楼尚且还有些许距离,08年,网约车也未曾问世,是以这日,姜慕晚不与姜临同行最为直接的办法是再步行到航站楼去打车。 行走时,薛原将车停在身旁,规劝她上车。 姜慕晚充耳不闻。 后座,姜临本是怒火冲天,能让薛原停下来问一句已是仁慈,见她不识好歹怒声道:“走,不管她。” 姜慕晚见此,笑了,她与姜临之间当真是一点父女亲情都没有。 将走几步,扬逸凡驱车停在一旁,按下车船望着她道:“我送你吧!这边不好打车。” 姜慕晚侧眸望了他一眼,依旧冷冷淡淡,未有上车的意思。 “大冬天的,姜副总何必在外受冻呢?”扬逸凡开始苦口婆心的规劝。 若不知晓的人,还以为这是小情侣吵架了。 可他这话在姜慕晚听来,那就是带有异样色彩, 她顿住步伐,冷邦邦的视线落扬逸凡身上:“何必?” “如杨总这般坐享其成捡现成的人当然不能理解我这种人,所以我做的一切在杨总眼里,都是何必,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扬逸凡开口解释。 姜慕晚听闻,呵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事情杨总真的是做的得心应手,一个站在女人身后吃软饭的人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底气了?” 姜慕晚这长嘴,最擅诛心。 比如此时,她用及其简短的几句话就给扬逸凡按上了一个吃软饭的名头。 且如此就罢,看她的意思还想在接着怼。 这日,姜慕晚仅凭这张嘴,将人怼跑了。 怎能说不厉害。 索性,下午时分,公司也不回了。 回了澜君府,睡了个午觉,一觉睡到天黑而不知。 直至下班时分,顾江年归顾公馆,左等人没回来,右等人没回来。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一通电话拨过去,那侧朦朦胧胧接起。 顾江年听闻声响不对劲,默了两秒:“在哪儿?” “在家睡觉,”那侧答,大抵是有几分没睡醒,是以嗓音听起来也柔和了半分,没了往日的攻击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