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就改了,”男人有力开腔,一副你若是敢拒绝那边不用回去了的神情盯着她。 实则,这人心底想的是天寒地冻的,她又生着病,到了首都凌晨的光景,若是寒风一吹,又给病倒了,不是白瞎了他飞回来了? 但这份关心,不能让小泼妇知道,不然,她会蹬鼻子上脸。 姜慕晚此时,只得连连点头,顺着这人的意,且还笑眯眯贴在他身前仰头娇嗔撒娇问道:“那顾董说,奴家明早走可行?” 顾江年及其淡定的伸手将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下来,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 入夜,姜慕晚隐隐知晓顾江年这句改了是何意。 与他出差那日一样,她又被狠狠的摁着磋磨了一番,且还明显是带着情绪的,及其不满的,惹的她娇喘连连时这人也没半分顺着她来的意思。 她开口求饶,这人不依。 顺着他来,还是不行。 于是,姜慕晚娇软的在其耳边说起了好话,意图借此来逃离魔爪。 临了,顾江年大抵是心软了几分。 压着郁闷之火问她:“回去几天?” 姜慕晚搂着人的脖子微喘着,糯糯开口:“过完年就回来。” 顾江年不依,力图要得到一个准确答案,再问:“几天。” 于是,姜慕晚在临近登顶的边缘用脑子里仅有的那点思绪算了算自己要在首都待几天,许久,才开口:“十天,初七回来。” 顾江年呢? 半分话语都没有,但摁着人的动作重了许多。 姜慕晚在尖叫中急忙改口,惊呼不断:“八天、八天,八天。” 仅一夜之间,这个城市白了头,姜慕晚对雪,提不起什么兴趣。 小时候被老妖婆赶到雪地里挨过冻,是以成年之后每每睹物思人,思谁? 思那死去的老太太,想着怎样如何才能磋磨她。 次日上午九点的飞机,清晨起来穿戴衣物时,顾江年没给人选择的机会,将她刚刚套上身的大衣扯下来换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手套,帽子一样都不少。 且将医生留下来的药全都塞进了姜慕晚包里,许是怕人吃错药,还细心拿出笔在药盒上写了一番,做了批注。 姜慕晚呢? 任由人折腾。 毕竟,做人不能得寸进尺。 这日,临出门前,姜慕晚隐隐觉得顾公馆有何不一样了,但就是说不上来。 出门时,她才知晓,原来、c市下雪了。 望着被雪覆盖住的庭院,姜慕晚前行的步伐顿住了,望着这满院的雪景微微失了神,顾江年牵着人前行的步伐微微受阻,回眸望去,才发现这人望着眼前景象失神。 正欲询问时,听闻这人淡淡的叹息了声,转身反牵着他往车旁去。 下雪天,山路并不好走,罗毕将林肯换成了一辆山地越野,以防出意外打滑。 车上,毫不意外的,姜慕晚接到了宋蓉电话,许是已归家,但却未见姜慕晚人。 这通电话是问候,也是关心、、 姜慕晚淡淡告知今日中午到家,浅聊了几句收了电话。 车子停在停车场内,顾江年开口让罗毕下车,车门将将带上,男人倾身而下,搂着姜慕晚狠狠的磨搓了一番,直至二人呼吸渐沉,才停下来。 顾江年用鼻尖磨搓着她的面旁,粗粝的大指落在她面庞,动作万般柔情,可话语确实阴狠警告:“回去之后,离你那些前男友前未婚夫远点,时刻谨记自己已婚妇女的身份,若是让我知晓你干了什么非法勾当,老子一定飞过去打断你的腿,记住了?” 姜慕晚:.................. 你特么想打断老娘的腿还让老娘记住? 可去你麻痹的吧!狗男人。 “记住了,”姜慕晚此时,内心买麻痹面上笑嘻嘻。 “到点儿回来,你要是敢有不回来的想法,别怪老子告你骗财骗色又骗婚告到你倾家荡产身败名裂,明白?” 姜慕晚:........... 若是平常人说这话,姜慕晚笑笑就过去了。 可这话,从顾江年的口中说出来,她信。 因为顾江年这人没有仁义道德,他不受世俗的约束。 简言之,他不要脸面这些东西的,他的世界里,强者为王。 “明白。” 又是想打断腿,又是要告到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还要让她记住,让她明白。 顾江年这人可真不是个东西。 “再不走来不及了,”她温身提醒,晨起本想早些出门,奈何顾江年那张脸跟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她愣是没敢说。 好在这人心里还有点逼数,踩着时间点送她出门了。 顾江年微微叹息了,无奈道:“去吧!” 这声去吧!没有要送她的意思。 姜慕晚听闻这声去吧,心都开花儿了,眼看无限春光近在眼前,谁不爱? 她转身,推门下车,连带着步伐都轻快了,哪有半分病号的模样。 顾江年这日满身心的都是小泼妇要走了,老子有点舍不得的心态。 而姜慕晚呢? 她跟个脱缰的野马似的,心情舒畅的不得了。 没了顾江年的看管,高兴的不得了。 入了登机口,知晓顾江年也追不过来了,拿出手机慢悠悠的给人拨了通电话,打着加把劲儿气死你的念头温温喊了声:“顾江年。” 男人在车内恩了声。 只听姜慕晚再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离他们远点,并不代表他们会离我远点,我不爬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翻墙。” “姜慕晚,”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喝让开车的罗毕手都抖了,手中方向盘一歪,险些跑到隔壁车道去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