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姻缘已至-《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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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自古有舍就得有得,吃了碗里看着锅里的算什么狗东西。

    道不同,不相为谋,跟这样的人何须叽歪?

    上车,俞滢坐在了副驾驶,宋思慎驱车,姜慕晚跟宋思知窝在后座。

    俞滢估摸着也气的不行,若不是被宋誉溪压着也早就炸了。

    “我告诉你们俩,眼睛都给放亮点,这辈子孤独终老也别嫁进那般家庭,性子要放硬气点,别跟你舅舅和妈妈似的,端着什么学者做派不与人争,这世间的东西不去争抢难不成他们会自己跑到你嘴边儿来?要真那么仙风道骨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他俩怎么不出家去?受了气就得撒回去,宁可气死别人也别把自己气死了。”

    “听到没?”宋思知在身旁踹了一脚姜慕晚,问道。

    “我这不是在给外公留脸吗!”姜慕晚叹了口气。

    要不是为了老爷子就她那脾气,早炸了。

    这一句话,让二人都沉默了。

    俞滢似是头疼的不行,撑着脑袋叹气时电话进来了,拿起,见是宋誉溪。

    “你别跟孩子们灌输什么争强好斗的思想。”

    “开车都堵不住你的嘴?”宋誉溪的后话还没出来,便被俞滢怼回去了。

    似是不解气,也不管他车上老爷子是不是在了,再道:“姑娘都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了,你还跟人笑呵呵的聊着天,说你心大你还以为我在夸你是不是?哪天老婆被人拐走了你是不是也能笑眯眯的跟人聊?”

    “就是,爸爸、你在想什么?”后座,宋思知听闻自家母亲在吼,直起身子扒着副驾驶附和着来了这么一句。

    宋思慎呢?

    老老实实开车当他的司机,不敢讲话。

    有了自家父亲的前车之鉴,他一直在努力的给自己灌输,一定要找个温柔体贴的老婆,就姜慕晚跟宋思知这般的,不行,坚决不能要,不然他就是下一个宋誉溪,被老婆姑娘轮番攻击。

    这日下午,一行人辗转去了老太太墓地,寺庙停车场发生的插曲无人提起。

    从墓地归家,姜慕晚发起了低烧。

    大抵是这冬日太冷了,又或许是今日的寺庙之行给人冻着了。

    宋思知摸出床头柜上的药,拿起挨个儿看了眼,得出结论:“病毒性感冒,吃药难好,得吊水。”

    “灌点水,我去医院给配个药回来。”

    而此时,c市,大年初一,君华几位高层老总相邀一起去了寺庙,不管是求财还是保平安,心意在了,且此行高层内部携家属同行。

    一行浩浩荡荡几十人,而这日,顾江年带的是余瑟。

    对于自家老板娶了姜家女一事,高层内部虽都知晓,可尚未公之于众,众人都守口如瓶,到底是段位在,也没有议论人家的长短。

    余瑟每年冬日出行次数不多,而大年初一的寺庙之行难得算是一次,且每年来的愿望只有一个,保平安,家门平安。

    寺庙内,顾江年捐了大额香火钱。

    余瑟替顾江年抽了支婚姻签,天底下的母亲都一般想法,顾江年站在一旁,随她去,也不阻止。

    主持拿起余瑟的签文瞧了眼,在将目光落到顾江年身上,只道了八个字:“姻缘已至,夫人莫急。”

    这声莫急,可谓是安了余瑟的心了,连连道谢,从蒲团上起来时站在一旁的顾江年伸手扶了一把。

    临行前,顾江年望着主持微微颔了颔首,算是致谢。

    与首都的慌乱不同,c市的这个春节过的较为平稳。

    一如往常,无波无澜。

    夜间,顾江年将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给姜慕晚去了通电话,那侧、许久无人接听。

    许是担心,再拨第二个,接是接了,但不是姜慕晚,听着声响,有些像宋蓉。

    仅仅是轻轻的喂了一声,顾江年前行的步伐猛地顿住,连带着呼吸都秉住了。

    而那侧,宋思知将姜慕晚吊上水,眼见电话接连响起两通,吵的不行,道了句:“接了吧,不管是谁让他有事儿明日在说。”

    顾江年将宋思知的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有什么事儿明日在说,证明姜慕晚此时不能接电话,为何不能接?

    顾江年心中隐有不好的猜想。

    未待宋蓉言语,他伸手将电话挂断了,站在梦溪园的卧室内心神不宁,及其心神不宁。

    这日晚九点,付婧接到来自    c市的电话,且这通电话,来自顾江年,一声付秘书唤出来时,让坐在沙发上陪长辈的人猛的起身,往卧室而去,直至行至楼梯间时,才唤了句:“顾董。”

    顾江年这夜心思难安,但又深知首都甚远,他焦急无用,一通电话拨到了付婧此处。

    打的是询问之意。

    九点十分,付婧给顾江年回了通电话,算是客气告知:“姜总感冒了,但无大碍,顾董放心。”

    果然、顾江年想,一如他担心那般。

    大病未愈,寒风一吹,养了几日又上来了。

    但他此时,空着急可谓是半分用都没有。

    这夜、余瑟端着果汁上来便见这人穿着睡衣站在房间中央拿着手机失神,一副失了魂魄的模样。

    “怎么这是?”余瑟温温话语声响起,将顾江年思绪拉了回来。

    回神见余瑟端着杯子站在跟前,望了人一眼,跨步迎了上去:“母亲。”

    “想些事情。”

    “休息时间就好好休息,”余瑟轻轻言语了这么一句,也无关数落与呵斥,更多的是心疼。

    “母亲安心,我心中有数。”

    这是顾江年时常用在余瑟心中的话,一句安心涵盖了所有本该有的言语。

    余瑟知晓顾江年平日事务繁忙,身处高位说突然停歇下来根本不可能,且他野心日益渐盛,按照往常情况,说是要休息到初五的人,只怕用不了两日就该陷入繁忙之中了,今日本是想着趁着求神拜佛时聊聊的,可君华一众老总一起,哪有她的份儿?

    连带着那些老总带上去的妻儿都被晾在了一边,一行数人边走边聊,聊的都是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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