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姜太难、顾太绿-《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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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视线相对,尽是不可置信。
姜慕晚将入电梯,没有想象中的怒火,亦是没有想象中的磋磨,电梯一直行至顶楼,入了总统套房,这人未有半句言语,也未曾拿正眼瞧她,但那周身的不悦之气尽显无疑。
他越是沉默,姜慕晚这心跳的越是厉害。
顾江年进房间,伸手脱了身上大衣,哗啦,扬手摔在了床榻上。
随即,迈步至总套厨房内,拉开冰箱,哐当一声关上,力道之大,似是恨不得将冰箱都给砸了。
顾江年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这天寒地冻的天,一瓶冰水下去,起不到降火作用就罢,且还火气欲来愈盛。
哐当,男人伸手将矿泉水瓶丢进垃圾桶,没丢进去,擦着垃圾桶的边缘砸到了姜慕晚脚下。
吓得这人一哆嗦。
到底是自己理亏,眼见这人怒火滔天,要是更他硬来,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姜慕晚这人,太识相了,识相的顾江年恨不得能弄死她。
姜慕晚未曾抬眸,都知晓顾江年站在一盘狠狠的凝着她,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能剐了她。
顾江年这日,但凡是拿在手中的东西都砸的砰砰响,显然是满腔怒火无处撒。
而姜慕晚呢?
缩着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
“一表人才?”顾江年面色阴寒狠狠开腔。
姜慕晚正思忖着如何开口解释时,这人一声怒喝响起,响彻整间屋子:“哑巴了?”
“没有,”姜慕晚摇头。
“老子放你回家省亲,你背着我相亲?翻墙?恩?”
“我这日的情况跟你小年那日归梦溪园见曲洁大致是一样的,是意外。”
她脑子灵光一转,想到了顾江年小年夜之事,想着,今儿被人撞个正着,她百口莫辩,还不如举个实际案例,也浅显易懂。
姜慕晚的这个实际案例在顾江年听来,是讽刺,赤裸裸的讽刺。
气的顾江年满腔怒火不得发,沉沉视线望着姜慕晚,良久,嗤笑了声。
“怪我行事在先?”
顾江年这话出来,姜慕晚抬眸猛的望向人家,目光中稍有些惊恐,急忙解释:“我没有、。”
只是举个实际案例说明情况罢了。
顾江年觉得自己心塞,实在心塞,费尽心思将人坑回来到头来却频频惹他心塞。
且今日好巧不巧,撞见了这该死的一幕。
“若我不来,你当如何?”顾江年再问。
势必要从姜慕晚的口中问出点什么来。
“不如何,碍于长辈的面子吃个饭罢了,没有其他想法,”姜慕晚糯糯开口解释,嗓音细如蚊蝇。
这话,是真话。
人生中哪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事实不得照拂着家里人的脸面?
你若问姜慕晚有何想法,她当真是半分想法都没有。
顾江年今日这醋坛子翻了,酸味儿飘出数十里,姜慕晚又知晓这人可不是个什么那常理出牌的人,也不讲究什么仁义道德,恰好此时又在首都,万一惹恼了他,入了宋家门,亏的还是她。
得哄!
这是姜慕晚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想法。
迈步朝着顾江年而去,伸手欲要伸向人家腰肢,却被人冷冷的横了一眼。
横的她心头微颤。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细细探究眼前人的神色。
见其神色在自己手中动作僵住时更是寒了一分,心下明了。
傲娇狗男人!
姜慕晚一头扎进这人怀里,埋首在他胸前蹭了蹭,跟只许久不见主人的小奶猫似的,软糯又乖巧。
“你怎么来首都了?”
顾江年闻言低睨着她,话语依旧沉沉:“不能来?怕老子坏了你跟别的男人蹦擦擦?”
姜慕晚:................
“能来,我这不想着休假还未结束怕你太辛劳嘛!”
顾江年冷嗤了声,似是听了什么惊天笑闻似的:“你不是一直等着我死了好继承我遗产?累死不是正合你意?”
“我是这样的人吗?”姜慕晚仰头佯装生气望着人家,俏皮之意尽显。
若是往常,顾江年最喜她如此模样,可今日,这人冷哼了声:“你是什么人你心里没点逼数?”
姜慕晚说一句,顾江年怼一句。
怼的姜慕晚示好的心近乎偃旗息鼓,可又深知不行。
“我-----------。”
“我后悔了,”顾江年低睨着他,眸色冷冷。
“后悔什么?”
“隐婚,”男人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顾江年不是第一次提及隐婚之事,可如今日这般直言后悔可是第一次,姜慕晚内心深处警铃大作,搜肠刮肚的想着该如何稳住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顾先生身处高位,定当是个一言九鼎之人。”
“你不是老骂老子是禽兽?”言下之意,禽兽还要信守哪门子的诺言?
姜慕晚:..............
骂人她在行,吵架无人能敌。
可这哄男人,可真特么难。
“打是亲骂是爱,我那是爱你啊!”
“那为了证明老子更爱你是不是得连打带骂?”
姜慕晚:...............
这醋坛子翻的太狠,狠到姜慕晚此时就差抓耳挠腮了。
可不哄又不行,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她当初怎么收拾顾江年的,今儿这人只怕得分毫不少还回来。
思及此,她狠狠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叹完,顾江年扯着她的手臂将人推离自己,冷眸狠狠的凝着她。
无疑,她刚刚那声叹息惹着他了、让这人的怒火更甚了几分。
“他没你高,没你帅,没你有钱,我是瞎了眼才会跟那样的人搞到一起去吗?你说是不是?”姜慕晚眼一闭心一横,怎么不要脸怎么说,怎么让人高兴怎么说。
她原以为,如此、也差不多了。
可顾江年冷笑声响起,凉飕飕的讽回来:“季言庭没我高,没我帅,没我有钱,你不瞎了眼跟人搞上了?姜慕晚,你这张破嘴还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
姜慕晚望着顾江年,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拧在一起的眉头何止是一个心塞能言的?
“我想改名了,叫姜太难,”她可真是太难了。
大清早的被拉着来听一场她不懂的会,结束还得跟着长辈应酬,应酬还没开始就被顾江年抓个正着。
明明什么都没干,却整的跟绿了他似的。
难、难、难、实在是难。
闻言,顾江年笑了,实在是被气笑了,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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