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先吃谁?-《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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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闹归闹,身体重要,他俯身,啄了啄姜慕晚的面庞,轻轻温劝:“身体重要,先吃饭。”
“狗男人,”姜慕晚凝着他,开口轻唤。
“恩?”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母狗了?”
顾江年:............他要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就姜慕晚这暴脾气不得阉了他?
顾江年伸手,望着姜慕晚的目光跟看着智障儿童似的,伸手扒开自己腰间的爪子。
姜慕晚擒着人的衣衫往前去了一步,逼近他,恶狠狠道:“走可以,先把公.粮交了。”
...........
这夜,顾江年显然是被姜慕晚闹的不行,忍无可忍,抱着人直接进了卧室。,
行事过半,姜慕晚受不了,频频喊停,惹的顾江年下了狠手。
“要也是你,停也是你,你当老子是机动车?想开就开,想停就停?”
姜慕晚:..........
一场欢愉,起的浓烈。
行至巅峰时,她唤他韫章,一声一声,醉了顾江年的心,
事后,姜慕晚娇软的窝在顾江年的怀里,喘息微急,男人低垂首啄了啄她的发顶,轻言软语开口:“吃饱了?”
“恩、”慕晚淡淡回应。
“累不累?”这话,本不该姜慕晚的,毕竟,她是个享乐者。
可这夜归家、姜慕晚脸面上挂着倦意,顾江年瞧在眼里,也是真真儿不想磋磨她。
“腰酸。”
话语落地,本是落在背脊上的手缓缓的落在腰肢上,轻唤的揉着。
一番闹腾,此时静下来,困倦来袭,她沉沉睡去。
顾江年这夜,未睡踏实,素来鲜少做梦的人做了场噩梦,且还是一场关于姜慕晚的噩梦,梦见姜慕晚被困在火海,被大火吞噬。
顾江年看着,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姜慕晚消失在火海中。
梦中猛然惊醒,心中有一抹庆幸闪过,幸好只是一场梦。
稳住心神的人,抬手想去抱身边人,却扑了个空,霎时,庆幸被惊恐取代。
躺在床上的人“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就这暖黄的地灯环顾四周,四下无人,卫生间亦是没有光亮。
哗啦,顾江年猛地掀被而起,急切的步伐在卧室响起,紧接着是卧室门被大开的声线。
书房、无人。
他下楼,听闻餐室有响动,疾步寻去,隐隐约约听的水壶烧水声。
“喵~~~~,”白猫见了顾江年,喵呜了一声。
惊的正等水开的姜慕晚猛地回头,还没看清,被顾江年给拥在了怀里。
“怎么没喊我?”
“喊了、、没醒,”姜慕晚不是个勤快的人,夜间渴了,第一反应是踹顾江年,可这夜,踹了、没醒。
许是知晓顾江年往日工作也忙,不好强行将人喊醒,索性就自己下来了。
顾江年被梦魇住了,所以没醒。
将人抱在怀里,那急速跳动的心才稳了些,夜间、净水器被他拔了插头,是以这会儿,姜慕晚才会用水壶烧水。
水壶工作声停歇,顾江年松开姜慕晚,倒了杯水端在掌心,牵着人往楼山去,行至楼梯上,姜慕晚才看见,这人没穿鞋。
赤脚踩在地板上。
四月的天,不冷不热,温度舒适,顾公馆的地暖早就关了。
见顾江年赤脚,姜慕晚有些好奇,好奇地板凉不凉,于是、在顾江年看不到的地方这人脱了鞋子,有模有样的学着顾江年,赤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
顾江年一路牵着人进卧室,反身光门时,见长廊上躺了两只拖鞋。
再低头看姜慕晚的脚丫子、光溜溜的。
见顾江年看过来,她动了动脚趾头,且得出结论道:“还是有点凉的。”
“谁让你脱鞋的?”
“你也没穿啊!”
顾江年:..............
翌日清晨,姜慕晚被一通电话吵醒,彼时、尚早。
向来有早起运动的人也没起。
这通电话来的,太早。
早到姜慕晚在睡梦中被人吵醒时,浑身戾气,及其不耐烦的哼哼唧唧着,而本是圈着她的顾江年,松了手,平躺在床上,一手落在被子上,一手搭着眼帘,显然也是被吵醒了。
她将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趴在床上接起,还未开口言语,一声怒喝从那方传来。
挂电话,拉黑,扔手机,姜慕晚一系列动作都及其干脆利落。
没睡好的人又“滚”回了顾江年身旁,迷蒙着眼伸手将顾江年搭在眼帘上的臂弯扒拉下来,落在自己脑后。
“谁的电话?”
“神经病,”她嘟囔着,接着睡了过去。
顾公馆有多安静。
此时的姜家便有多吵闹,没了老爷子与姜司南的姜家,不如以往热闹,稍显的有些空荡荡的。
杨珊之所以在这日清晨炸毛,是因华众董事长的位置被姜慕晚坐上了。
好不容易盼到老爷子推出去了,原以为自己可以翻身做主当主人了,哪里知晓被姜慕晚截胡了。
老爷子不在的这些时日是杨珊嫁给姜临之后最快活的日子了,没有了老东西的摧残与打压,她在这个家里横行霸道,想如何便如何。
原以为此后的生活都会这般,可哪里知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昨夜,姜临彻夜未归,她一通点话拨给薛原才大致的知晓事情的脉络。
姜慕晚将股票卖给了宋蛮蛮,而宋蛮蛮便是姜慕晚,她现在,反杀回来坐上了华众董事长的位置,杨珊此时的心都是颤的,恨不得能弄死她。
是以,今日天未亮,这通电话便过去了。
可还没开始骂,便被人挂了电话。
姜司南被送走,如今华也没了她的份,怎能甘心?
怎能甘心?
她苦苦等了二十余年,好不容易见到了光明,又被姜慕晚一脚踹进地狱了。
“夫人,”佣人晨间起来见杨珊穿着睡袍站在客厅里,吓得惊呼了声。
而站在客厅的杨珊猛地回头,凶神恶煞的望着佣人,冷声怒斥:“滚。”
吓得佣人屁滚尿流,转身就逃走。
“姜慕晚、姜慕晚、姜慕晚,”杨珊站在姜家客厅里,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将姜慕晚生吞活剥了她。
姜慕晚晨起尚未到华众,接到付婧电话,那侧告知杨珊去了华众,在前台闹。
“让她闹,问问她要不要给报社打电话,给她找几个记者来。”
不怕她闹,就怕她不闹。
闹吧!越是风风火火才越好。
c市的新闻依旧在空中飘荡,关于姜慕晚的传闻越来越盛,且越来越猛,顾江年看到这些新闻心中不是滋味,而当事人却没有半分异样。
更甚是因着昨夜的事情,晨起,姜慕晚告知兰英,近几日的新闻都不要往顾公馆放,能免就免了。
兰英隐隐也看到了新闻上那些污秽之言的描述,点了点头,知晓。
不怕有新闻,就怕没新闻,有新闻才好,才能让整个c市的人知道,华众易主了。
姜慕晚这日,没有从停车场直接进去,相反的,直接在大门口下车,仍旧有记者挡在门口。更甚是有昨日辞职的人也在,保镖一路护着姜慕晚进大堂,远远的,她便看见了杨珊站在此处。
步伐放慢,缓缓前行,望着站在前台的杨珊,姜慕晚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姜慕晚、”一声怒喝在大堂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怒气冲冲的杨珊朝着她冲过来。
杨珊满腔怒火,抬手准备招呼姜慕晚,可目光触及到姜慕晚眼底那点冰冷的笑意时,手中动作顿住了。
姜慕晚善阴谋诡计,杨珊不止一次在其手中吃过亏。
她如此猖狂,姜慕晚不仅不气,且还笑眯眯的望着她问道:“打啊!停下来干嘛?”
“你休想算计我,”杨珊将高高举起的手放下,望着姜慕晚阴森森开口。
“我要是你,就打了,你落没落下,付没付出实际行动,都有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的这群记者会怎么写,”她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望着杨珊的目光微微寒了寒,再度笑道,“外面一大波人猜测姜家起了内讧,正愁着没什么猛料可以爆的,杨女士就送上门来了,这可真是打瞌睡送枕头啊!报社有你的股份?”
这么上赶着养活人家?生怕人家饿死了?
“写啊!扒啊!缺什么跟我说,我都会送给她们,不怕她们扒,就怕她们不扒,”杨珊这日,起了跟姜慕晚一干到底的心思,提着包向着姜慕晚又往前去了一步:“你妈妈最近频频上新闻,打着科学家的名声受世人爱戴,扒啊!让那些爱戴她的民众们都看看,她宋蓉一心为国做贡献,连带着自己的女儿歪了都不管的。”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杨珊再如何,也只是个平民而已,可宋蓉不同,宋家也不同,她杨珊出丑闻,就出了,可要是宋家人出丑闻呢?
姜慕晚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颠覆姜家就证明她早已经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可宋蓉呢?
一个正在关键时刻的科学家也会不在乎?
扒、最好是扒出那场前程过万。
“一个小三再如何十恶不赦,也顶多是被人谩骂几句不齿,可一个颠覆家族的女孩子,绝不仅仅是是被谩骂几句那么简单,因为小三常有,而忘恩负义颠覆家族且把自己亲爷爷送进监狱的白眼狼不常有,姜慕晚,二十年我都过来了,还会在乎那点点流言蜚语?你要掂量的是你妈妈跟你舅舅现在承受不承受的住。”
一个被窝里出不了两种人,杨珊跟姜临真特么是妥妥的同一种人。
昨日是姜临,今日是杨珊。
姜慕晚望着眼前人,垂在身旁的手缓缓的紧了紧,望着杨珊的眼眸带着几许冰寒:“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不怕流言蜚语?姜司南呢?怕不怕他死在外面?”
“你敢。”
“你不也觉得我不敢颠覆姜家吗?”
不敢?她姜慕晚的人生字典里面从没不敢两个字,华众她一定要,姜家也一定要踩在脚底下,她杨珊,算个什么狗东西敢在自己跟前叫唤?
“你接着在这里嚷嚷,我就怕你不嚷嚷,”姜慕晚回眸看了眼伸手媒体,望着杨珊的面容带着几分冷酷的讽刺和无情。
“我还告诉你,从织品到华众,再到姜司南研究生的事情依旧你去找那个女孩子的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姜家踩下去,而现在------”她看着杨珊脸面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似是极为好心的等了等,等她消化这些消息,而后、再不急不缓的紧接着道:“我正想着如何将姜临踩下去,你要是能帮我,我会感激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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