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 四十五章:你追我躲-《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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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晓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吵架也不一定能分出个胜负来。
可想归想,实际体验一把的感觉似乎更酸爽。
付婧这杯水来的不是时候。
房间内,姜慕晚与顾江年自然也听见了客厅的动静、争吵声就此停歇,一人站在床尾,一人跪坐在床上,脸色自然都不好看。
顾江年低眸,瞧了眼姜慕晚刚刚砸自己的东西,眉头微微紧了紧。
刚刚尚且还在喷张的怒火歇了半截,俯身将躺在地上的热水袋捡起来。
望着跪在床上气呼呼的慕晚,伸出手,嗓音宛如大提琴般低沉:“过来。”
姜慕晚薄唇紧抿跪坐在床上望着人,半晌没动。
顾江年如墨般眼眸微微眯了眯,压下那股子心气不顺,低沉的嗓音柔了半分:“听话、过来。”
慕晚依旧不动。
顾江年将手中热水袋扔在窗外,抬腿半跪在床上将人拉了过来,将挣扎中的人狠狠摁进怀里,嗓音低低沉沉、缓缓而来:“今儿让着你。”
顾江年无辜、也是真无辜。
一来、姜慕晚接烟之事,换成任何一个丈夫估摸着都不会给,他不给,也是常理。
二来、余瑟之事,他当真也是事先不知晓。
说声让着姜慕晚,不过是知晓这人心气不顺,越吵只会越伤感情。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姜慕晚挣扎着,想从人怀中滑溜出来,却被摁的更紧,宽厚的大掌且还在她腰后缓缓的揉着,大姨妈综合症在姜慕晚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腰疼自然也是跑不掉,顾江年这一揉,揉的她喷张的怒火消散了几分。
是夜、顾江年抱着姜慕晚回了顾公馆。
临走时,付婧看姜慕晚的目光带着揶揄。
羞的她将脸埋进了顾江年的颈窝里,将埋下去,只听得男人轻轻的哧了声:“你还要脸?”
正埋在他颈窝的人也不客气,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疼的顾江年倒嘶了声。
“你----------。”
顾江年一句你属狗的?还没冒出来便被姜慕晚抬起爪子精准的捂住了嘴。
这二人现在吵架吵出了新高度,知道没好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让人闭嘴。
归顾公馆,客厅灯火通明。
兰英见自家先生抱着人回来,心都稳了。
急忙迎上去:“太太。”
“煮点生姜红糖水端上来,”顾江年抱着人往楼上卧室而去。
姜慕晚一回到卧室就栽倒床上去了,抱着被子捂着肚子瑟瑟发抖,顾江年进浴室,洗了把手,且特意用热水泡了泡,再反身回来坐在床沿半撑着身子给她揉肚子。
遇姜慕晚之前,顾江年并不温柔,更甚是温柔二字从未曾出现过在他的人生中。
可遇见姜慕晚之后,温柔二字像是与生俱来,不过是被他尘封了许久,在婚后,得见天日。
对哒余瑟的孝顺跟对待姜慕晚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人们提及c市财阀对待自己母亲,只会提及孝顺二字。
可徐放与罗毕等人提及顾江年对姜慕晚,形容词便多上许多了,迁就、包容、宠爱、等等词汇相互揉搓在一起。
顾江年对姜慕晚,极有耐心。
而这些耐心,从未在别人身上出现过。
温暖的掌心揉在小腹,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慕晚挪着身子往后去了去,靠着顾江年的身子近了点,微眯着眼躺在床上,像只被撸毛的猫,乖乖巧巧、又软糯糯的。
瞧的顾江年心都软乎了,俯身亲了亲人发顶,下巴在她蓬松的头发上缓缓的蹭了蹭,温柔浅问:“舒服点了?”
“恩、”她嗡嗡回应。
肚子暖和了,慕晚的臭脾气也下去了。
依偎着顾江年人也娇软了。
这声恩才落地,顾江年撑在她头顶上的手缓缓的点了点慕晚的脑袋,且唤了声:“蛮蛮。”
侧躺着的人微微回眸,尚未开口、薄唇倾覆而下,这个口勿,异常温柔。
男人宽厚的掌心一手落在她小腹上,一手落在她头顶,轻缓的抚摸着,温柔而又布满爱意。
如同晨起的早安吻一般,温温软软。
临了,慕晚伸手轻轻推了推顾江年,后者缓缓起身,低低望着人家,只听慕晚道:“大姨妈。”
这话、是告知,也是提醒。
成年男女、又是夫妻,怎会不知这声轻轻的提醒是何意思?
顾江年落在她头顶上的指尖动了动,清风霁月的笑了笑:“恩、就亲亲、不做。”
“恩,”慕晚伸手,搂着顾江年的脖子蹭了蹭。
蹭着蹭着就被人摁回去了,随之而来的是顾江年略带警告的嗓音:“你别勾我。”
“我没有,”慕晚开口反驳。
“暂时是没有,”蹭着蹭着就不一定了。
“乖宝,”顾江年摸着慕晚的脸轻轻唤了唤。
“恩?”她尾音轻扬浅浅应道。
“回梦溪园见见母亲?”顾江年的话,极淡,淡到慕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回梦溪园见余瑟不就意味着将这段婚姻关系告知余瑟吗?
顾江年这是起了贼心啊!且还将这贼心赤裸裸的告知慕晚,试图说服她。
思及余瑟虽自己的态度,慕晚今日若是能应允,只怕是真邪门了。
明摆着余瑟不喜自己她还往上蹭,不是送着自己的脸到她跟前让她打吗?
慕晚伸手推了推顾江年,试图将人推开。
可后者,稳如泰山。
顾江年这番心思,在看到姜慕晚翻墙时就起了,左边是老婆右边是母亲,两边他选哪边都不合适。
不说左右抉择,长此以往这么下去不是慕晚心里愤恨就是余瑟心中不平。
慕晚若是愤恨了,指不定怎么上房揭瓦,余瑟心中不平、对身体亦不太好。
顾江年有这想法,也不奇怪。
他自然也是知晓姜慕晚心中下的想法,但隔阂总归是有打破的一天,早晚而已。
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希望家宅和谐,而他也不例外。
慕晚伸手推他就是及其明显的拒绝了,且这拒绝还极其强势。
“不去,”见推不开人,姜慕晚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
“蛮蛮,”他唤她,嗓音中带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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