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老板心情不佳,连带着他们这些员工也没有好命的活。 曹岩今儿也是壮着胆子来跟姜慕晚求活路,虽说不该,可还是来了。 付婧还想说什么,姜慕晚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望着曹岩点了点头。 算是应允。 姜慕晚自然是不想公开,不想公开的原因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刚刚收复华众,还有大波的事情等着去解决,眼下要是在跟顾江年扯上关系,只怕又该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这夜,归家。 慕晚先到,顾江年随后。 顾江年归家时,姜慕晚恰好端着一碗醒酒汤过来,站在顾江年跟前。 男人低头望了眼碗,没有伸手接,反倒是视线从跟前的碗缓缓的移至姜慕晚的脸面上,带着几分询问。 “太太说先生喝酒了,亲自煮的醒酒汤,”兰英在旁边笑着言语了这么一句。 他当然知道这是碗醒酒汤,且可能还是姜慕晚亲自煮的醒酒汤,从这人手背上一圈泛红就能看出来。 可顾江年这会儿,心里窝着气,哪儿是一碗醒酒汤可以打发的? 男人一扬手,手中的西装外套丢在了兰英身上,越过姜慕晚,跨大步往楼上而去。 而姜慕晚,端着瓷碗愣了两秒。 随即,转身,跟着顾江年往楼上而去。 她将上楼,便见顾江年和衣躺在沙发上,臂弯搭在眼帘处,遮住了半边脸。 慕晚小心翼翼的端着醒酒汤走到他身边,伸手去扒拉顾江年落在眼帘上的臂弯,怎么扒拉都没扒拉下来。 “顾江年,”她唤他,刻意告知自己要温柔。 而这温柔,在顾江年这里,不顶用。 而后、再唤。 靠在沙发上的人依旧不动。 “你不觉得你这样一点理都不讲吗?说好隐婚两年,你说反悔就反悔,还给我使冷暴力间接性的逼迫我去应和你,做人要有诚信,顾江年。” 慕晚苦口婆心开口讲道理,顾江年依旧不动。 她默了默,再道:“从商也好为夫也罢,最起码的诚信还是要有的,你说反悔就反悔,那我是不是也能反悔使用冷暴力逼你离婚?” 落在顾江年脸面上臂弯倏然落下来,男人含着半分迷蒙的眸子落在姜慕晚身上,带着几分窥探与打量:“你再说一遍。” “我是再跟你讲道理,”慕晚道。 “讲什么道理?”顾江年反问,望着人、再问道:“你跟我讲哪门子的道理?” “你觉得我在讲什么道理?不能你心血来潮的想公开婚姻就公开婚姻,成年人的世界该守信用,这是最基本的,”慕晚也怒了,伸手将端在手中的瓷碗搁在一旁的矮几上。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顾江年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半靠在沙发上的人猛然直起身子,怒目圆睁的怒瞪着姜慕晚:“我依着你惯着你千百回,你顺着我一回就这么艰难了?你跟我讲信用?你守了几分信用?” “这是顺着的问题吗?这是原则问题。” “什么狗屁原则?我的原则为了你一降再降,你搞的跟个忠贞烈女似的恪守原则给谁看?把我拉下神坛你还高高在上的稳坐圣女的位置,到头来跟我将原则?姜慕晚,良心是个好东西,你要有。” 顾江年听到原则二字,也是气的不轻,显然是没想到姜慕晚会用这么两个字来搪塞自己,压下去半分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姜慕晚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是理亏,也知顾江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就是不愿低头。 “我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谈感情,现在老子跟你谈感情你又让老子讲道理,姜慕晚、规矩是你定的吗?做个人真是委屈你了。” 慕晚也气,因为付婧那几句话,对顾江年的心思才清明了些,就又被压下去了。 顾江年当真是逼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觉不给她喘息整顿的机会。 “天王老子是你,不是我,你要谈情就谈情,你要说爱就说爱,什么都由着你来,知道的知道我是嫁了个老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嫁了个赶牛的,天天逼着老娘往前走,你让我认清楚自己的心,我认了,认完你又要公开?公开之后呢?是不是还得给你生了个孩子传宗接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