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要他没出现,姜慕晚会有一线生机。 但若是惊动了她,他无法想象一个神经病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你一定很好奇我跟顾江年什么关系,对不对?”顾江晨去而复返,再归来,这人手中拿了根藤条,像是刚刚从树枝上折下来的,枝条上还冒着嫩芽儿。 “我跟顾江年像吗?”顾江晨咧着牙轻轻俯身问姜慕晚。 她没有回答。 顾江晨扬手,手中刚刚折下来的嫩枝条儿狠狠的抽在她身上,这人狂躁咆哮:“我问你,像不像。” “像,”慕晚被绑在柱子上,咬牙回答。 “那你想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他再问。 慕晚点了点头。 她不能跟一个疯子去计较,更不能跟一个疯子去较劲儿,这个男人精神有问题。 她除了顺着他,没有别的办法。 “我是顾江年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说着,似是忆起了什么往事,望着姜慕晚的目光带着些许空洞,手中的藤条也缓缓的滑落了下来。 “我很小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同一所学校里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是众人追捧的对象,我也是其中之一,当我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的时候,甚至有那么几分暗喜,可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太久,当我母亲想让我进顾家时,受到了顾江年母亲的大力阻拦,她不同意,不允许我和我母亲入顾家的门,让我们顶着小三和私生子的名头在外游荡,让那些世家大族的阔太们来攻击我们,让我们如过街老鼠。” “我的父亲,为了给我和我母亲一个名头,极力与之斗争,才将我们接入了顾家,彼时的顾家在哪儿你知道吗?在顾公馆,顾江年把顾家百年老宅给推了,连带着老祖宗的祖坟他都挖了,将老祖宗的骨灰都撒入了澜江,当着我们的面,他在那座山头重新修建了令c市人人向往的顾公馆,打着翻建祖宅的名声博得人名群众的赞美,可也就是个刽子手。” 他咬牙切齿,思及往事时像是犯了病没吃药的精神病,拿着藤条一下一下的抽在墙上。 他癫狂至极,哈哈大笑,拿着藤条,笑弯了腰:“我本来没有想过要杀他妹妹的,可那个小姑娘,实在是太烦人,她偷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还准备通风报信,我一路追着她,追到了澜江边,看着她坠江而亡。” “看着她呼救,看着她扑腾,然后下沉。” 慕晚望着癫狂的男人,脑海中闪现出的是顾江月的身影。 “对了,”他似是想起什么,猛的走近,揪着她的头发问道:“顾江年肯定没告诉你,他母亲是个精神病吧!” 慕晚眸中有一抹愕然闪过。 她对余瑟虽然算不上了解,可她的言行不像。 一个精神病说别人是精神病,这种清奇的想法,她怎敢苟同? “余瑟被我们送进了精神病院,在里面,呆了半年,那半年里,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看,她不同意?不同意有什么用呢?要是一早就同意了,女儿能死吗?自己能被送进精神病院吗?” 他猛的松开慕晚的头发,扬起藤条狠狠的抽在她身边的墙壁上:“顾江年赢了吗?他赢了吗?你回答我,他赢了吗?” “没有,”姜慕晚提着心,望着人开口。 顾江晨扬手,藤条狠狠抽在她腿上,近乎癫狂咆哮道:“为什么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