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个夜晚的难捱程度不亚于每一次通宵加班,甚至是更甚。 慕晚在疼痛中醒来,又在疼痛中睡去。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而顾江年,浅眯了那一会儿之后近乎彻夜未眠。 躺在床上的人稍有动静他就紧张万分。 直至天色大明,躺在床上的人许久没有动作睡沉了去,他才安了心。 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六月十日,举国震荡,西北科研基地的新闻从晨间开始就接连不断的冒出来。 举国同庆的日子必然是备受瞩目。 这日上午,徐放拿着公司文件进医院,将几份紧急文件递给顾江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微微弯着身子,身上那身带血的衣物都已换去,捯饬了一番,恢复了往日的清俊优雅,倘若不看他眼底的乌青,当与旁日无疑。 “今晚跟洛杉矶分部那边有视频会议,”徐放收过顾江年签署完的文件,告知道。 “让曹副总开,或者往后推,”男人开口,嗓音沙哑而又带着低低沉沉的拒绝之意。 徐放微愣,坐在沙发上的身子直了直:“明白,那往后推。” 顾江年将手中签字笔搁在茶几上,身子靠近沙发里,不咸不淡的“恩”了声:“让罗毕过来。” “是。”徐放道。 “先生、夫人醒了,”兰英推门而进,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徐放听闻这话,微愣。 直至顾江年吩咐她看好姜慕晚起身出去,徐放才将心中疑惑问出口:“夫人怎么了?” “夫人昨日知道先生跟太太结婚的事,晕倒了,”兰英轻叹了声,告知道。 徐放:..............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