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那个疯子呢?-《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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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后空无一物不怕拖累谁,姜慕晚也是?顾江年,人之患在与好为人师。”
顾江年行至三十岁,应当是听老人言的,可对于姜慕晚,他不在乎,更不会听老人言。
更甚是忽略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这句经典名言,直至多年后,他回想余瑟的这番话时,竟然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你说你想找一个相同的人共度余生,可你错了,姜慕晚与你,并不相同。”
上午,慕晚醒来,身上的疼痛感明显减少,昨日里只能躺着的人今日能靠坐在病床上。
六月十日,一个特殊而又有意义的日子,顾江年尚在余瑟病房时,宋思慎来了,站在床沿打开了病房的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
西北科研基地正在做着匆忙的准备工作,来来回回的制服工作者在摄像机前忙碌穿梭着。
她想,宋蓉应当很忙,忙到还不知道她没去,否则,抽空也会给她来通电话。
“我跟我妈说你重感冒,你回头不要说漏嘴了,”宋思慎站在一旁跟姜慕晚串气。
她视线盯着电视机,恩了声。
“你跟顾江年?”宋思慎望着姜慕晚欲言又止,想问的话就在唇边,却没发出来。
他仍旧抱有一点点幻想,幻想姜慕晚跟顾江年的这场婚姻是空谈。
可谁曾想,姜慕晚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恩了声,在道:“合法夫妻。”
“你怎么想的?”宋思慎显然是有些疑惑更甚是有些想不通,不然也不会如此问姜慕晚。
候着呢?视线从电视新闻上缓缓挪回来,望着宋思慎及其平静的的道出如此一句话。
“很诧异?”
宋思慎点了点头,望着姜慕晚的目光异常沉重,他说:“非常。”
若是以前,姜慕晚定然会解释一番,但今日,她没有解释。
这番不解释,不为别的,只因今日不想解释:“没什么好诧异的。”
站在床沿的宋思慎闻言往前去了去,伸手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了下去,坐在床沿一本正经的望着姜慕晚,抿了抿唇,思忖了番才开口:“你明知爷爷和姑姑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姜慕晚不可能不知道宋家人的想法,明明知道还明知故犯她这显然是在暗地里与宋家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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