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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是……进杀戮之都之前他就知道了。

    “小羽，你好本事啊。”比比东笑着夸奖道。

    东方羽回应微笑，“老师莫要多想，我之所以知道她，仅仅是因为她是唐昊妹妹。”

    听到他主动解释，比比东眼中的芥蒂也消失了，随之一脸奇怪。

    “用不着跟我解释。”

    东方羽撇撇嘴，也没再自讨没趣。

    “不过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比比东没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唐月华，“你从小羽眼中看到了什么？”

    唐月华不假思索道：“杀气与血腥。”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可以当他的导师，但你……”

    比比东好笑的看着她，“放心，本座说话算话。”

    “既然如此，我没问题了。”唐月华点点头道。

    东方羽：“……”

    这两人讲的什么事，怎么他听不懂。

    难道他也走了原著三割的路？会由唐月华教导他化解杀神领域的副作用？

    如若这样，那比比东肯定是下了苦功夫了，不然唐月华不可能同意。

    毕竟，她可是杀了她最爱的日天哥啊，她恨比比东还来不及，怎么会帮她呢。

    “老师，你答应她什么了？”东方羽忍不住问道，大脑开始快速运转。

    比比东微微皱眉，并不想过多解释，“有些事你不用知道那么清楚。”

    唐月华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师徒二人，她就想看见这个恶毒女人不痛快。

    反正她手无缚鸡之力，是没办法替哥哥报仇了。

    东方羽摸了摸薄唇，旋即淡淡一笑：“老师，你是不是以昊天宗为代价？”

    比比东转而无奈一叹，“所以说有时候我并不想你太聪明。实话告诉你，是的。”

    “在弟子离开的这一年里，昊天宗应该是联系唐三了，老师完全可以以此大做文章拉昊天宗下水。但老师为了消除弟子的领域后患，就这么放弃了这个机会，这很可惜。除此之外，老师应该还答应了她什么条件……”东方羽缓缓道出这么一些话，语气不喜不悲，看不出是感动还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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