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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时候，民警还对着方正笑了笑。

    毕竟紧急按钮这种东西，其他人可能用得上，方正这个身手的话，蒋成凯就是不被铐着再给他把武器估计也不好下手。

    交代好了一切后，警察给方正打开门，审讯室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一样的氛围。

    屋子里凉飕飕的，昏沉沉的，方正跟蒋夕瑶走进去后，看到蒋成凯双手双脚都被铐在了审讯椅上。

    这位蒋副总在这里待了大半个月，似乎并没有抹杀他的精气神。

    因为方正跟蒋成凯简单的对视后，发现他竟然还在冲着自己微笑。

    只是那笑容并不恐怖，似乎只是作为朋友一样的笑。

    蒋夕瑶进门口也在看向蒋成凯，然而对方的视线大多还是放在方正身上。

    两人坐下，三人彼此对视。

    方正：“蒋副总，半个月不见了，你在这里过的还好吗？”

    蒋成凯嘴角翘起，头发像是今早刚洗的，并不发油，但是之前的七三分发型如今已经被公安剃成了平头。

    “这种地方如果我说过得好，恐怕姐夫你也不会信。”

    蒋夕瑶皱眉道：“小凯，法庭审判的结果我跟你姐夫都知道了，你以后在牢里好好改造，虽然是无期徒刑..”

    蒋成凯听到自己姐姐说话，忽然打断她：

    “姐，你不会是想着有一天我还能出去吧？别闹了，就算以后表现得好能减刑，等我出去外面的世界还指不定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顿了一下，笑着说：

    “我不会出去了。”

    蒋夕瑶不再说话，方正道：“蒋副总这是想开了？”

    蒋成凯嗯了声：“当然，要不然我也不能姐夫姐夫的叫你。”

    方正：“听魏局长说，你想要见我，所以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蒋成凯看向蒋夕瑶，语气平和：“姐，能不能给我跟我姐夫点时间。”

    蒋夕瑶看着自己弟弟现在的这幅样子，他的身形比之前瘦弱很多，或许是因为理了平头，所以眼神似乎也明亮起来。

    明明这些都是好现象，但蒋夕瑶却觉得这个蒋成凯跟自己之前认识的蒋成凯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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