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姜慕晚低眸,眼底轻嘲盛开,冷笑了声,抬眸、尚未言语,便被顾江年推着肩膀摁到了身后沙发上。 随后、是铺天盖地的口勿倾泻而来。 急促、强势、霸道、不给她半分喘息的余地。 一双大掌落在身前,辗转反侧。 成年人的欲望一旦攀附上来,就很难在消散下去,更何况眼前人还是自己所爱之人。 书房内,候着的徐放见人久久未回来,跨步去瞧了眼,乍一见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骇了一跳。 转身离去。 恰逢罗毕上来,他伸手揽着人一起往楼下去。 “先生在吗?” “在、不过可能不太方便。” “在干嘛?开会?”罗毕疑惑开口。 徐放睨了人一眼,望着罗毕,似是恨铁不成钢道:“在干阅文爸爸不让写的事儿。” 罗毕:................... 另一方、c市国际商场内,一对母子从奢侈品店内出来,脸面上洋溢着笑意。 “妈妈、买到自己想要的包了,高兴了吧?” “当然高兴呀!”女子笑着回应,脸上笑意近乎溢出来。 二人提着礼品袋往停车场而去,甫一按开车子,拉开车门进去,女子二人便被人从后座套住了麻袋,挣扎、与尖叫同时而且。 但豪车给了她们极多的便利。 任由她们如何尖叫,那声响都是及其细微的。 身外之人听不到半分。 尖叫声戛然而止,二人昏迷在了车内。 身后二人对视了眼,收了手。 片刻,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停车场驶出,扬长而去。 顾公馆内,罗毕蹲在院子台阶上抽烟,徐放站在他身后,二人面上挂着同样的忧愁。 “你今儿干嘛去了?”徐放抬手吸了口烟,询问罗毕。 “收拾单家夫人去了。” “单家夫人怎么了?”徐放疑惑。 “欺负太太,被先生知道了,”没结婚之前,罗毕根本不知晓顾江年护短能护到这个地步。 自打结婚之后,一步步的刷新了他对自家老板的认知。 往常看着不饶人,可心里指不定已经把人捧在心窝窝里了。 罗毕这话一出来,徐放陷入了沉默。 自从自家老板结婚,他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其中的事情了。 素来不跟女人一般计较的人,连带着女人都收拾。 “如何?” “能如何?”罗毕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送到鸭窝去了,喊了记者,不是爱惜羽毛吗?脱光了看你还怎么爱。” 这像极了顾江年的手段。 不不不,不能说像极,这就是顾先生的手段。 你越是在乎什么,他偏要毁了你什么。 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毁于一旦。 徐放一时之间能想通顾先生为何会让他去查单家了,这是要搞死人。 “只有单家夫人?”那日的情况徐放也隐隐约约听了些许,也绝不可能只有单家夫人一人。 “恩。” 二人在院内聊着。 兰英在后院望着刚刚从书房出来的佣人一脸叹息。 不知如何规劝。 手脚不干净是主人家的大忌。 更何况是在顾公馆。 “明日一早收拾东西走吧!” “兰管家,我真的没有动太太的文件,”佣人还在急剧挣扎。 “动了其他东西也是动,你还不懂吗?”兰英伸手扒拉开女孩子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手。 “我瞧你也实在是太年轻了些,不够沉稳,不适合顾公馆的工作,”兰英这话,算是仁慈的了,若是顾先生来,怕不会如此简单。 “管家,”女孩子还在哭诉。 “顾先生素来注重隐私,容不得下人有任何不当之举,你自作自受,求我也没用。” “你来那日,也是见到了顾先生如何惩戒下人的,不引以为戒却还明知故犯,谁能救你?” 楼下的吵嚷声并未传到二楼书房,顾江年压着姜慕晚在沙发上蹂躏。 她轻声娇喘,眉头微拧,顾江年动作急切,没了往日的半分温柔。 一如往日那般,她高挺腰肢娇嗔开口,略带哭腔同顾江年道:“我不行了。” 而往常,本该顺着她的人这日并未。 他停住,撑着身子低睨着姜慕晚。 黝黑的眸子跟带着漩涡似的,恨不得能将她搅进去。 他温声开口,似告知,又似哄骗:“蛮蛮,我是个商人,最是计较得失,我爱你一分,你便要爱我一分,若得不到爱,我自然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 顾江年的强势霸道不仅在商场,在婚姻中亦是。 言罢,随着他俯身,一声惨叫声从书房蔓延开来。 这夜,顾江年许是心中有气很,姜慕晚被折腾的很惨,书房许久,她将至巅峰四五次,而顾江年,百般奸恶的只给了一次。 她抱着他的肩膀,哭着喊着,而顾江年抱着人坐在身上,轻哄着。 诱骗着她,声声问她:“蛮蛮、我爱你,不好吗?” 姜慕晚抽搐着,无法回答。 顾江年扶着人的背脊,似是百般无奈,叹息了声。 “拿你没办法。” 旁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她弃之如敝履。 第(3/3)页